由始至终,他都没有和沈弥打招呼。
沈弥微微蹙眉,盛慕琛这个名字十分的耳熟,莫非他就是盛海集团的总裁?
呵,想不到厉觉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她要赶快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东方洛殃才行,好让他彻底死心。
想到这些,沈弥就不由得高兴起来。
虽然辛苦跑了一趟沪海,但是一切都非常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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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
晚饭后,厉觉眠就扑到了花房,她拿着小铲子,对着花房里的花花草草一番“折腾。”
盛慕琛走到花房门口,他身上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简单而舒适的穿着,却透着儒雅和温和。
“李小姐,我怀疑你在虐待它们。”盛慕琛双手插在裤兜里,依靠着花房的门,往里面看着。
厉觉眠愣了一下,看着被自己“摧残”过的昙花,回过神来,硬着头皮解释:“我就是帮它松松土,我看了你的种植记录,它好久没开花了,这种花不能娇惯。”
盛慕琛不置可否,一双深邃的黑眸锁着她,“花也是通人性的,你把不好的情绪带给它们,它们怎么敢在你的面前绽放美丽?”
“你知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吗?”厉觉眠侧眸望着俊脸完美的男人。
盛慕琛颔首,墨眸深处闪过一抹暗芒。
“它们不敢在我面前开花,就是因为我太……漂亮了。”厉觉眠强词夺理:“才不是因为我把不好的情绪传递给它们。”
盛慕琛浅笑,他迈步走了过去,修长的大手扣住厉觉眠的手腕,薄唇微微轻启,带着温热的声音落入厉觉眠的耳边:“李小姐,你大发慈悲,放过这些花吧,它们真的经不起折腾。”
厉觉眠吓了一跳,慌忙松开自己的手,往旁边挪了几句,和他拉开安全的距离。
这个男人忽然靠近,真是把她吓了一跳。
看她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摊开,盛慕琛只是淡淡的勾唇,他挽起衣袖,整理着那些被“摧残”过的花。
她凝着男人线条利落又无可挑剔的侧脸,蹲下身来,对他道:“抱歉。”
男人温温的笑,低低的嗓音覆盖着浅浅的温柔:“不用道歉,你有心事,和今天见到的那个女人有关?”
“嗯。”厉觉眠点了一下头:“怎么说呢,她抢了我喜欢的男人。”
盛慕琛菲薄的唇瓣扬起浅浅的弧度:“能被抢走的都不是你的,你又何必在意?”
厉觉眠微怔,深深地看着一贯儒雅冷贵的他,“说的也有道理,不过那个男人是我的初恋,虽然时间不长,却是我……”
“我都二十七了,还没有恋爱过,你是不是平衡一些?”盛慕琛似笑非笑的问。
“额……我哥哥五岁就有喜欢的人了,盛总,你这也太……”厉觉眠调笑。
“没办法,没有遇上喜欢的,我倒是很羡慕你,能遇上过一个让自己心动的。”盛慕琛一双黑眸无比的认真。
“不会吧,你连让自己心动的都没有遇上过吗?”厉觉眠不相信:“你应该能接触到很多漂亮小姐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