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娇把头低下头，唯唯诺诺的不吱声。

“不可能！”辛馥雅吼道：“辛管家在沈子娇离开之后，又动了一次手脚！他把自己的女儿换成了沈子娇的，把我换成了他自己的。所以我们三个人的身世才会错了。”

“你呢？”战凛冷冷的看着冯慧。

冯慧就道：“我也只是远远地看，他确实换了好几次婴儿的位置和手环，我也不记得他到底是怎么换的。”

她把头垂得更低，也不敢抬头去看。

战凛举起手里的亲子鉴定，冷冷的看向辛管家：“老辛，你在我们战家也很多年了，这些年来我对你不薄，你就没有要说的？”

辛管家顿了顿，摇摇头。

他什么都不肯说。

战豹也不敢帮辛管家说话了，这件事已经是瞒不住了。

“阿凛，馥雅真的是我们的女儿吗？”燕宣哭着问。

战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冷道：“厉光尘，看了这份亲子鉴定，我才明白你的所做作为，你说你喜欢战家千金，你说战家千金这个四个字不容有侮，我终于都明白了。”

“还希望战先生不要介意。”厉光尘意味深长的一笑。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战凛冷然，目光落在厉光尘怀里的女孩身上又似乎变得很温柔。

“偶然。”厉光尘回答。

看着他们你来我往，所有人都露出一脸的不解。

“阿凛，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燕宣已经糊涂了。

楚忧也不明白。

战凛温然的看着燕宣，“阿宣，是谁跟你的口味一样，是谁让你见过一面之后你就喜欢上了，又是谁让你信任她，可以带着战艾去医院……”

“你怎么知道？！”燕宣惊讶。

“家里的事没有能逃过我的眼睛。”战凛冷然。

燕宣扭头缓缓看向楚忧，难道说……

楚忧深深地蹙眉，她只看着厉光尘，“三……三爷……”

“嗯？”男人护着她，语调是温润的。

“我是战叔叔和燕阿姨的女儿吗？”楚忧缓缓地问。

厉光尘修长的手指在她眉心一点，“傻丫头，你和战夫人有七八分相似，你都没有发现吗？”

楚忧怔住。

燕宣也震住。

沈子娇也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