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蝉没有什么异议,就点了点头。
“诶,狗子呢?”江寅养了一只柴犬,以往都会趴在门口等着江寅回来了给它顺毛,今儿却是不知道躲在哪里。
“狗子?”柳思蝉有些好奇。
江寅点了点头,说道:“我养了一只柴犬,叫江二炮。”
和大多数人的反应一样,柳思蝉也不能免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刚准备帮江寅也在家里找了找的时候,看到饭桌上有个纸条。
“这里有个纸条。”柳思蝉拿起那个纸条,上面是几行娟秀的字迹,大概意思就是江二炮被江寅的母亲给接走了。
瞅了一眼纸条,江寅又低头继续在柜子里面给柳思蝉找着新的生活用品,嘴上说道:“噢,那就是我妈接走了,放家里我也没时间遛它,我妈接去还能遛遛它。”
柳思蝉点了点头,江寅把自己旁边的客卧收拾出来给了柳思蝉,客卧和主卧是一个朝向,都是向阳面,里面的阳光照射也是十分充足。
柳思蝉就算是在江寅家住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最近过度劳累以及头天晚上的彻夜未眠,两个人洗了洗之后就睡了个昏天黑地,等江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他小声的在客卧门口偷瞄了一眼柳思蝉,发现崽崽还没有醒来,就又悄悄地把门帮柳思蝉关上,然后洗了把脸转身进了厨房,准备弄点吃的。
江寅的厨艺好也不好,能吃,但绝对算不上好吃,就在炒菜放盐的时候,江寅想起了柳思蝉吃盐重的习惯,便又多舀了半勺洒进了锅里。
刚炒好最后一道西兰花,江寅就看见柳思蝉睁着个迷迷糊糊的眼睛把身子藏在墙的另一边,只伸进来一个脑袋看着里面。
“醒啦?”江寅从电饭锅里舀出了米饭。
柳思蝉点了点头,然后才挪着从门外进来,小心翼翼地帮江寅把那些菜依次端到了外面的饭桌上。
这时,江寅那个被放在橱柜上的手机里传来了闻栎溪的声音。
“看了那些东西,李冶诚认罪签字了,关于段娆的死他就说了一句:只有死人不会到处乱说,就再也闭口不提了。”
江寅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了一个多月,柳思蝉整天跟着江寅在市局摸了一个多月的鱼,他也搬进江寅家一个多月,江寅始终没提给他租房子的时候,柳思蝉也不大好意思问,而且他发现和江寅住在一起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