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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津紧张道：“昨晚我俩…”

我：“嗯，是你让我留下来的。”

言津眨了眨眼：“那我们…”

我秒懂，

并飞快打断了他的话：“不，没有。”

言津：“啊…我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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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似乎有些遗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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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回家了。”

言津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等等，我给你做早餐。”

我站起身：“不…”

言津：“你上次不是说想吃贝果三明治吗，正好昨天做了有。”

我便又坐了回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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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昨天晚上一样，

我俩一起站在浴室镜子前刷牙。

不过这次言津没有再把他的杯子拿来给我漱口，

而是从他的一堆宝贝中拿了个玻璃杯给我。

喝醉酒的言津和没喝酒的言津还是有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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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奢侈。”

言津：什么？”

我晃了晃手里的牙刷和杯子：“我家和你家其实只有五步路。”

言津：“没关系，你可以把这个新的拿回去换旧的。”

我：“可以，真会过日子。”

言津：“过奖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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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津做吃的时候速度飞快。

我这边刚打开电视没看够十分钟，

他那边早餐就差不多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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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贝果三明治，

还有一人一杯的水果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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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津把吃的端到客厅里。

我俩就边看电视边吃早餐。

电视里放的是不知哪年哪月拍的家庭伦理剧。

这一集正好播到男主角婚外恋被女主角发现并闹着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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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津把遥控器给我，问：“要不要换个台？”

我点点头，换了个动画片。

言津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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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什么？”

言津：“觉得你可爱。”

我：“可爱？”

言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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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我爸妈听见你这话，你知道他们会说什么吗？”

言津：“说什么？”

我：“年轻人，你还是经历的太少了。”

言津：“……”

我看他有点懵，

便脱口说了一句：“在一起久了就会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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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津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看向我说：“我愿意。”

我放下三明治与他对视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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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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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就得洗碗。

言津准备手洗，

我就准备看着。

我俩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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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津边拿洗碗巾擦盘子边问：“进度条呢？什么时候到顶啊？”

我随口搪塞：“还没满呢。”

言津犹豫道：“以我俩现在的关系…”

我看了他一眼。

言津：“…虽然仅仅是大被同眠的关系，但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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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啃了口苹果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