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怎么样她也忘了,总之各自有了自己的生活,她实习期那段时间挺苦的,还是后来慢慢熬上来,之后回了榕城。
她有了新的生活,家里偶尔有些鸡毛蒜皮的事,大多是为了钱,她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再冷漠其实还是会给钱给她父母。
再之后听闻顾霖名声,知道他生意越做越大,也知道他身边很多女人,有时候这些也会从身边旧友们的嘴里说出,他们都是调侃,那时候纪浅只是笑笑。
要是现在问纪浅如果给她一次机会和好,她会接受吗?
她还爱他吗?
她会想吗?
纪浅会回,想啊,怎么不想,如果不是当初那件事对她打击太大,她甚至都做好和顾霖一直走下去的准备,她想和他一起度过余生,可光是她想就行吗?
过日子、结婚,看的是门当户对。
再说过了那么久,她也不确保自己还那么了解顾霖,说不定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回不去了。
那天早晨顾霖送她回去的时候,车内两人皆未发一语。
要说在酒店里他们之间气氛多轻松,那也只是表面,酒劲过了,刚起床没清醒那个阶段过了,剩下的就是沉默。
具体在想什么,谁也说不清。
后来到了她小区楼下,顾霖将车停到附近,昨晚上下了雨,今早空气还有些湿润。
楼下一层是个类似地下室的通道,方便电动车出行通过的那种,顾霖将纪浅送到那儿,也就止了步。
这一块没什么人,光线也暗,纪浅没化妆,那张小脸少了些平日的张扬,素净许多。
“昨晚我没回去,喻然估计还在担心我。”纪浅提了提肩上的包,“那我先上去了。”
顾霖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纪浅准备上去,忽的听他说:“等等。”
她不解。
“头发上有个东西。”他盯着她的脸,走了过来,纪浅下意识抬手往上摸了摸,啥也没摸到。
“别动。”
他这么说,她也下意识不动了。
就见顾霖的手抬起伸过来,静止不动。
纪浅疑惑地看他,才发觉顾霖正看着自己,眼底漆黑。
没等她做出反应,他忽然搂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抵到后边扶手边,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
纪浅立马反应了过来,然而他早预谋好了,不给她半点挣扎机会。
早晨空气夹着雨水泥土气息,他们早上刚刷过牙,都是清新的薄荷味。
夹杂着他身上的男人气息,霸道强势地灌了进来。
吻越来越急,越来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