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在好好跟你说,你一意孤行离了婚,妈那儿怎么交代?”蔚延之双手交握,隐藏起自己的焦虑。
方煦皱着眉将眼神移到别处,“妈那儿我会去说,你放心,不会连累你的。”
“这不是连不连累的问题……”
“蔚延之!你还要我怎么做,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抱怨过,你把我当透明人我能理解,毕竟结婚之前我们说好的只是一起搭伙过日子,现在我累了,想找一个能让我安稳生活的人,你连这点自由都要剥夺吗?”
方煦句句说在蔚延之的心尖上,照着他的话蔚延之想起了很多未曾察觉过的细节,如果再仔细一点,一定可以从方煦的眼神中读出点什么,可那时候蔚延之根本不想把细心放在他身上。
“我……”
“算我求你,看在我这么多年没给你找麻烦的份上让我离开吧,我想你也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身上。”方煦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捂住了脸叹气。
蔚延之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那副神情是盛怒前的宁静。
“你想找其他人好好生活?”
方煦懒得出声,轻微点了点头。
“如果是这样,那我没办法让你离开。”蔚延之平静的说完缓缓走到方煦面前。
方煦疑惑的看着他,突然眼前一黑,瞬间失去意识,软软的倒在蔚延之的怀里,蔚延之搂着他,瘦弱的身体意外的柔软,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传达至蔚延之的手心。
就是这样一个人,蔚延之突然很不想放开,道不明心中的感受,只是在听到他要找其他人时有些愤怒,心中最深处有一个声音,命令他不能让方煦离开,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瞄准最脆弱的腺体敲下,毫无防备的omega就这么晕了过去,那时他的眼睛里带着些许震惊。
蔚延之将他抱到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再轻柔的用领带绑住他的手脚,打结的瞬间蔚延之犹豫了,这一刻他看起来像极了变态的绑架犯。
他站在床边俯视着方煦的脸,精巧的五官组装在一起形成了他独一无二的气质,柔和得让人想碰又不敢触碰,明明是柔软的花朵却不知什么时候生出许多尖刺来,从里到外保护着自己,曾经敞开的心扉也紧紧关上,若想再次打开不知道要用多久。
方煦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手脚都被绑着,手上还铐着一个连着床头的手铐,给他铐手铐的人还贴心的在里圈垫了一层软布。
他立马红了眼,一半是愤怒一半是羞耻,使劲扯了几下手铐不见松动越发着急起来,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蔚延之听到动静端着摆放着食物的托盘进来,眼神平静不知道在预谋着什么。
方煦见他来了带着哭腔的大吼,“蔚延之!你快把我放了!”
蔚延之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避开他的话,“饿了吧,这是鲜虾粥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