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有些不耐烦地问但翁杰:“你想好了没?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但翁杰没理他,而是低声安慰小帆说:“别怕,哥哥在。”
小帆不敢再哭,他怕得想抱住但翁杰,可是两个人的手都被绑在背后,完全动不了,他只能又往但翁杰腿上靠了靠,紧挨着他。
陈峥失去了耐心,转而去跟陈嵘说:“人你也见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自首?”
“没有证据,警察不会信的。”陈嵘说。
“那就是你的事了,你能把我送进去,送自己进去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陈峥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还没等陈嵘回答,他又接着说:“算了,我改主意了,我现在就想看你痛苦。”
他说着从旁边拎起一根生了锈的钢管,拿在手里往陈嵘那儿走过去,先是在他心口和腹部用力踹了几脚,然后发狂一样拿钢管在他身上毫无章法地乱打起来。
陈嵘下意识蜷缩起身体,用胳膊护住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在但翁杰面前喊出声。
小帆虽然看不见具体的画面,还是被那声音吓得又哭了起来。
陈峥一边打着陈嵘一边命令手下的人说:“把那小家伙嘴堵上,再吵就打晕他。”
但翁杰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安慰小帆说:“小帆别怕,别怕……”
陈峥对着陈嵘的膝盖骨来了一棍,听到他痛得闷哼,嘲讽地说:“怎么不叫出来?叫出来看看你那小情人会不会心疼啊。”
说着他又在同一个地方连续打了很多下,似乎想一口气把陈嵘的膝盖骨敲碎。
陈嵘终于克制不住地惨叫出声。
陈峥打了一二十分钟才停下来,钢管早就已经被他打变形了,那东西的材质是碳钢,不像不锈钢那么容易变形。
不过他下手的时候还保留了部分理智,没有往要害处下狠手。
他暂时还不想弄死陈嵘,就是想折磨他让他痛苦。
陈峥扔掉弯弯扭扭的钢管,在一边坐下休息了一会儿,打人也是很耗费体力的,他前段时间在看守所过得很不好,现在还没恢复过来。
等他把呼吸平复得差不多了,便又起身去踢了踢地上的陈嵘,见他还没晕过去,冷笑着说:“还挺抗揍,不错,省得晕了我还得把你弄醒。”
“你很在意那个瞎子是吧?那接下来这出戏你可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你别动他……别动他……”陈嵘几乎是哀求着说。
他一张口鲜血就从嘴角溢了出来。
“不动他也可以,”陈峥故意停顿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那我让他自己动。”
他走到但翁杰跟前,看了眼被堵上了嘴的小帆,然后捏着但翁杰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遍他的脸,有些不屑地说:“长得也就这样,能把陈嵘都收服了,床上功夫应该很好?”
“那这样,我这两个兄弟把你们俩请过来可是费了不少力气,你得补偿他们一下让他们爽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