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我一辈子平庸无能,拿什么救丁家?”丁淮安无奈的笑了下。
“不,二叔能救,李坏不是在这里做客么?以您和李坏的交情,只要您一句话,就能让李坏出面,只要李坏出面,神兵自然不敢再找丁家麻烦!”
“咳咳!”
“二叔,您不会是不想帮丁家吗?”丁琪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是我不想帮丁家,而是天还没亮,李坏就已经走了,让我如何请他出面?”
“什么?李坏走了?”丁琪心里咯噔一下,“二叔,您可以给李坏打电话让他回来,这会儿他应该还没走远呢!”
“这个”丁淮安有些犹豫。
“二叔,我看出来了,你一点儿也不想帮丁家度过这次难关!”丁琪有些生气,“从一进门,你的心思就一直放在你那只鸟上,到现在都没正眼看我一眼,显然你一点儿都不为丁家着急。可你不是丁家的人么?你这么做,未免也太绝情了吧?!”
丁淮安皱起眉头,苦涩的笑了笑,眼眶竟然湿了。
“我绝情?丁琪,自你父亲去世后,你和你哥哥变本加厉挤兑我,恨不得把我一脚踢出去,这般容不下我,想必你也已经知道我不是丁家人了吧?”丁淮安说到最后,有些哽咽。
丁琪浑身紧绷,无言以对。
丁淮安倏然转身,用着一双泪眼看着丁琪,“不错,我原本姓曾,而现在你们丁家的一切,都是当年你爷爷硬生生从曾家抢来的!你爷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逼死了我的亲生父母,还堂而皇之以慈悲为怀的名义,把年仅五岁的我收养在丁家!”
“是,当年我是只有五岁,可我什么都记得,一刻也不曾忘记过!不过你知道我的为人,我心里恨,可我从没想过报仇,从没想过!因为你爷爷愧疚,所以对我视如己出,我不原谅他,可是也会为他的养育之恩,选择既往不咎!”
“可你父亲是如何待我的?视我如眼中钉,肉中刺,若不是时间久了,他知道我不是一个好争之人,我早就不在丁家了!”
“而你们兄妹又是如何待我的?自你父亲去世后,你们兄妹二人背着我,把我从丁氏企业除名,你们把我当成了傻子,可我不傻,我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计较,假装糊涂!”
丁雅站在门外,早就哭成了泪人。父亲从没在她面前倾诉过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她也从没见父亲掉过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