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坏转身走，凌九歌气的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寡妇似的，“喂！你别走啊，我说还不行吗？我是炼金术师，直白的来说，我是炼丹药的！”

“炼金术师？！”李坏眉头一皱，他貌似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职业。

“不错，我是炼金术师，炼一些包治百病，长生不老的丹药之类的！”凌九歌仰着头，已经等不及这个少年用崇拜的目光看他了。

李坏却马又送给凌九歌一个大大的白眼，要说这世有炼金术士，他是相信的。可是要说炼金术师能炼出包治百病，长生不老的丹药，那纯属胡扯了！

不过凌九歌身的那股子陈年药罐子的气息，以及他最起码是地级巅峰的实力，应该不至于是个江湖骗子。

“武者的内丹是怎么一回事儿？”李坏试着问道。

“内丹？”凌九歌似是被李坏这个问题，给惊了一下，“武者升到一定的境界之后，想要更一层楼，必须舍弃自己一部分内力，等于是从头开始。有些武者会找到我们炼金术师，把舍弃的这部分内力炼成内丹。不过能凝聚出内丹的，都是一些巅峰至尊，我这辈子怕是没机会遇见了！”

所以……

南宫无量现在得是什么境界？！

还有凌九歌说的一定的境界，究竟是什么境界？

会不会是李坏现在所处的先天境界？

每一个阶段，必须舍弃一部分内力，等于是重头开始，这是天人境界为何如此遥不可及么？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先天境界究竟又有多少个小阶段？

还有，突破多少个小阶段之后，才能进入灵园继续突破？

想想灵园的寂寞伶仃，李坏开始犹豫了，到底还要不要继续走下去？又或者说自己可以开辟一条新径？

“前些日子，有位高人给了我三颗内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