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漓刚刚生完孩子，绝不能在这时候，给她造成任何压力。

所以守素不打算说出实情，可她不如不戒的嘴巴快。

“大人现在已经是先天境界了！”不戒像是受了刺激一样，依然沉浸在刚刚的震撼中。

大家不禁松了口气，好在不戒没说漏嘴。一旁的御基赶忙用胳膊肘捅了下不戒，不戒接到提醒后，马上闭上嘴巴，并且给大家一个眼神，意思是保证不会说漏嘴。

“不戒叔叔，你刚才说什么？”柳嫣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我说话了吗？我好像什么也没说啊。”不戒装傻充愣起来，更不如是在卖萌。

“你说了，你刚刚说我姐夫现在已经是”柳嫣然有些不敢继续说下去了，也不是不敢说，而是不敢相信。

“没错，大人现在已经是先天境界了。”守素笑了笑，三宫六院要联合起来讨伐李坏的事情不能说，不过这个可以说。

“师父，你你你你没在开玩笑吧？姐夫居然是先天境界了？”柳嫣然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见守素一脸严肃的点头，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她这才相信，“前段时间不是刚天级吗？怎么跟做梦似的，一下子连跳两级，直接就是先天境界了，姐夫他也太变态了吧？”

守素也没有要责怪柳嫣然的意思，因为她很理解柳嫣然现在的心情。

忽地，柳嫣然又一把抱住守素的胳膊，“师父，那他现在是不是比你都厉害呀？”

守素忍不住抽了几下嘴角，她一个地级巅峰，跟一个先天境界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更没有比较的必要。

“当然。”

“完了！”不料柳嫣然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连师父都打不过他了，以后他要是再欺负我，就没人帮我揍他了！”

众人一阵哭笑不得，好似他们第一次见到李坏时，李坏就已经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强了好吧。

尤其是守素更深有体会，当初李坏明知道她害怕蟑螂，还故意从酒窖里找了几张蟑螂丢进她房间。当时她还不知道李坏是幽暗沼泽的新统领，说实话，那时候就算是看在柳嫣然的面子上，她也忍不住有一种想要杀掉李坏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