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开始,李坏和柳湘漓只要有亲密接触,柳湘漓总是不受控制,幻想出秀儿姑娘被雷海折磨的画面,进而让她产生强烈的不适,会让她不自觉的抵触李坏。
不,柳湘漓不是抵触李坏,她抵触的是男性!
柳湘漓有些手足无措,连最心爱的小坏蛋,她都不能接受,看来自己的问题很严重。
不过,好在柳湘漓在国外留学时,听过几堂心理学课,知道像这种心理疾病,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淡化。所以接下来的时间,要做的事情,就是让自己尽快忘掉秀儿姑娘,就当自己从没来过深圳。等回到江海,再找个心理医生,相信很快就会恢复。
可是在这段时间,恐怕就不能和李坏做羞羞的事情了,这让柳湘漓感觉有些对不起李坏。毕竟她现在已经是李坏的妻子,而这是个作为妻子,应有的义务。
柳湘漓回到客厅,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把这件事情告诉李坏。她倒不是有意隐瞒,就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夫妻之间,这种事情瞒不住的,柳湘漓只能等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李坏。
另外,为了验证自己是否真的是患了性冷淡,到了中午,离开酒店,在去机场的路上,柳湘漓还故意和梁施挨的很近。可就算跟梁施有身体接触,柳湘漓也不会产生任何不适,看来真的是这个问题。
“姐姐老婆,你为什么要跟她坐的这么近,我都吃醋了。”李坏不高兴地说道。
“我们都是女人,你还害怕我把你的姐姐老婆抢走吗?小气鬼!”梁施撅着小嘴儿,故意搂住柳湘漓的腰部。
“我可从来没把你当成女人。”李坏说道。
“你是不是又不想活了?!”梁施举起了拳头。
“女人哪有像你这样,动不动就要打人的,还是姐姐老婆最温柔。”李坏抬起屁股,本想把梁施赶到边,然后去依偎着姐姐老婆,可是想到从昨晚开始,每回接触姐姐老婆,姐姐老婆都会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只能又坐了下来。
“咯咯!”柳湘漓莞尔笑,“梁施也有温柔的面,只是没在你面前展现出来罢了。对了,昨天多亏了梁施,我还没对你说声谢谢呢。谢谢你,梁施。”
“客气了!”梁施没好气地瞥了李坏眼,昨天是李坏请她帮忙,到现在连个谢字都没说,还害得她在深圳多留了夜。
李坏见姐姐老婆笑了,总算松了口气。他就知道,姐姐老婆没他想象的那么脆弱,不管有了什么问题,定都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