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对方提前察觉,老金杯停的位置,距离金四胖说的那幢二层小楼,差不多有两百多米的距离。
股刺鼻的油漆味道扑面而来,那幢二层小楼的大门口,有两个铁罐站倒。个破牌子,吹来阵风,把它吹得摇摇欲坠。
油漆厂?
这是那个破牌子上面写的字,李坏当然不认得,是莫小妖读出来的。
不远处,有个报亭,报亭的老板是个老大爷,他无意间往这边看了眼,就看到对年轻男女徐徐走来。可老大爷只是眨了下眼睛,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大哥,不要,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回头定给你们钱,你们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飘着浓浓的血腥味道。暗黄色的灯光下,名十七岁的少年,被捆绑在张钢床上。
床边站着个光膀子大汉,嘴里咬着根烟卷儿,手里提着把电锯,看少年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头待宰的活猪。
没错,对于光膀子大汉来说,这个少年就是头待宰的活猪。
只等同伴拿来麻醉药,给少年扎上针,他就要用这把电锯,锯断少年的双腿。
当然,他给少年打麻醉药,仅仅是不想让少年就这么死了,他还指望着少年给他赚钱。
“大哥,麻醉药没了!”从门外走进来个獐头鼠目的家伙,伸着脑袋说道。
“没了?”有没有麻醉药,光膀子大汉似乎都无所谓,满脸戏谑地对少年说道:“小子,听说你还是个大学生?为了在女朋友面前臭显摆,装自己有钱,才借了高利贷?真是难以想象,天底下还有你这样的蠢货。另外,你也够倒霉的,麻醉药没了,你得多受点儿罪了。”
不用光膀子大汉话,獐头鼠目的家伙就把块破布,塞进少年的嘴里,来是让少年安静点儿,二来是怕少年受不住,在咬舌自尽。
见光膀子大汉提起电锯,少年拼命的挣扎,尽管他的脖子上,被绳子勒出条深深的血印,可还是没能挣开。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