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慧突然想找章炳文聊两句,便对司机说道:“去,把章炳文叫过来!”
以安慧的语气,好像章炳文并非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仆人样,有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感觉。
司机下车后,来到章炳文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道:“夫人想见您。”
章炳文冷漠看了眼劳斯莱斯幻影,气的笑,二十多年了,这个女人还是成不变。想见就见,不想见就不见,把他当成什么了?
不过,章炳文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火,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告诉她,我还有事!”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个男人!
这是二十多年来,章炳文第次反抗安慧的意思。
见章炳文上车离开,即便是安慧这种雷打不动的女人,也沉不住气了。
“混蛋!没有我,你能有今天吗?!”安慧气的骂道。
已经回到车上的司机,犹豫了下,还是说道:“夫人,他毕竟是您的丈夫!”
“你闭嘴!”安慧厌恶的瞪了司机眼,她最不想听到的个身份,就是章炳文的妻子,可这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章炳文坐车离开后,第时间给儿子安思成打了个电话,不过没打通。
“安慧,别的事情,我都可以忍,唯独儿子的事情,我坚决不同意!”章炳文从不吸烟,可是这次儿子的事情,让他心烦意乱,出人意外的问彦奇要了支香烟。只是没抽几口,就呛得掐灭了。
彦奇对于章炳文家里的事情,似乎有所了解,并未感到有什么稀奇,反倒对李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随即,彦奇就拨通了妹妹的电话。
“堂堂省政协副主席彦奇先生,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这可是头次哦!”电话那边,彦奇的妹妹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