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 你呢, 吃东西了没有?你在洗什么?”
付睢宁那边还能听到机场广播的声音,就是那个语言他听不懂而已。
看来是真的一下飞机就给他打电话了。
“刚吃完, 在洗碗啊。”关了水龙头把手擦干了才拿着手机出了厨房,坐到沙发上认认真真地跟他打电话,“这边晚上开始下雨了,你那儿呢?天气好吗?”
付睢宁笑了一声, “挺好的,就是冷了点。”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透过阳台的窗户望着窗外。
窗户上糊上了一层雨水,其实看不清什么。
付睢宁:“哥,我刚在飞机上又做噩梦了。”
“还是跟之前一样的梦吗?”
“不是。”
“那你梦见了什么?”
“我梦见,你说不要我了。”
于长洲整个呆愣住了,久久没能说出一句话。
两个人都没有先开口,只是安静地透过手机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直到付睢宁那边像是苏泠的声音在催他,他才匆匆挂电话,“哥,我先去忙了,你早点睡。”
“嘟嘟……”
手机里忙音响起,于长洲盯着手里的手机出神。
一只手捂在心口的位置。
有力而急促的跳动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他一直觉得自己对付睢宁并没有达到那种深切的喜欢,他只是单纯的对他有好感。
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从刚开始的意外,到后来发现他们有敏感症,再到之后一起录节目,付睢宁帮他度过发情期,再到现在的信息素契合度。
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似乎已经跟他一起经历过了很多事情。
于长洲甚至开始试想,如果跟付睢宁有敏感症的人不是他——后劲腺体强烈的跳动让他蹙眉。
看吧,连腺体都觉得,不是他就不行。
周轶的电话打进来,于长洲正准备给付睢宁回个信息。
“洲洲,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开口一句问的于长洲有点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