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久没听到于韫承认自己是他弟弟了呢?三年?亦或是五年?

是啊,他们原本就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身上留着同样的血,这段关系不会被世俗接受,更无法被一直视自己为亲弟的于韫接受。

这一刻,沈照终于意识到,自己当初不管不顾强上了于韫对他来说或许意味着什么——

是屈辱,是背德,是他日复一日的煎熬与困苦,更是他这一生都跨不过去的坎。

他说:“沈照,你是我弟啊……”

“对不起,”沈照拍着他的背,心如刀割,一遍又一遍地道着歉,“哥,对不起。”

月亮被云层遮挡,海鸟鸣叫着划过天际,夜已经深得看不清彼此。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们越界了,已经没有办法做一对单纯的兄弟了。

无论是强迫者还是受迫者,都回不去了。

既然回不去了,那就一起下地狱吧。沈照恶劣地想。

他再次把于韫压下,用亲吻堵住于韫的唇,他粗暴地抽动着,急切却有耐心地寻找着于韫的敏感点,直到性器擦过某个部位时,于韫跟被电打了一样,整个人反弓起来,脚趾抽搐般蜷缩。

于韫整个人懵了,紧接着是无所适从的惊恐,他摇着头,沈照堵着他的嘴,他只能发出的可怜的“呜呜”声。

沈照又在同个地方顶了几下,于韫反应非常剧烈,肌肉一下紧绷一下瘫软,甬道紧缩着,就像用口腔狠狠吸了沈照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