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温度还是有些凉了,凉得人很没有安全感。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垫了件外套,解皮带的金属碰撞声依旧令人感到惶恐与不安,这种恐惧在某样火热的东西抵住自己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以往种种不好的经历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他想逃,想把人踹开,想大声斥骂沈照让他滚出去,可是他最终什么都没做。
匆匆扩张过的穴口艰难吞咽着犹如硬楔一般的外来者,于韫拧着于韫的衣服,忍不住吃痛地发出一声“啊~”。
那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喑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对不起,你忍一忍,都进去就好了。”沈照喘息着说,他其实也不太好受。
于韫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很难堪,于是收回一只手,将手臂盖在眼睛上,紧咬着嘴唇。
润滑不够,肠壁干涩得难以推进,于韫胸口剧烈起伏着,沈照知道他难受,他自己也心急,于是索性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抽出大半胀痛的性器,发了狠地往里一顶。
“嗯!”于韫咬着唇艰难地哼了一声,紧接着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出来,隐藏在手臂下,滑过眼角,落入泥沙里。
沈照定住,俯下身轻轻问:“疼吗?”
和以前比起来其实是不疼的,甚至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的感觉,视觉剥夺之后,其他感官都变得格外敏感,他能感觉到沈照跳动的器官,炙热地占据着自己身体最隐秘柔软的部位。
这是他曾经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的行为,他无数次觉得恶心、想要忘记的耻辱。
于韫动了动喉结,颤抖地吐出一个字:“……不。”
沈照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几秒,然后在他手臂上落下一个吻:“那你哭什么呢?”
于韫摇头,收紧了手,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哭腔:“……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