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于韫摇头,眼里满是惊惧。

痛是真的痛,怕也是真的怕。

沈照却不容他拒绝,一个挺身将自己挤了进去。

接下来的一切连沈照自己都觉得有些残忍,韧带被强行拉开的疼痛到底有多让人难以忍受沈照刚入伍的时候就体会到过,这会儿他却将这种痛全部施加在于韫身上。

事实上,还远远不止。

大抵是痛得惨了,于韫哭着求他停下,胡乱保证自己不出国了,平日里的那点骄傲似乎全随着眼泪流尽了,沈照每动一下他就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呜咽,却不料这声音更加激起了上位者的兽欲,让他每一次的撞击都恨不得将人钉死在床上。

直到沈照终于精疲力尽退出来时,才发现带出的白浊里还夹着刺目的艳红,竟是活活磨破了这幅完整的好皮囊。

于韫睁着眼,目无焦距地看着天花板,像一个失了灵魂的木偶。

沈照看着有些心惊,从床头柜里扯了几张湿巾替他擦了擦,完事后又给他拢上了被子。

于韫眼睛动了动,就像找到依靠一般,抱着被子慢慢将自己背过身去。

酒意大部分已经褪去,看着于韫缩起来的背影,沈照又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他伸手碰了一下于韫的肩膀。

刚一触到,于韫就跟受了惊的动物似的浑身发抖,嗓音有些颤:“……我不去了,你别碰我。”

沈照哪会听他的话,兀自把人捞进怀里,贴着他的耳朵哄道:“想去就去吧,我不拦你,告诉我,要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