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停止了眉目传音,都看向徐贤,只见徐贤微微一笑,没说什么话。
“真是可怕。”郑久奇忍不住说。
“表哥,你说谁可怕?”亚荣问了一句。
“问那么多干嘛?吃你的肉吧。”郑久奇说完,对着徐贤说:
“徐葫芦,你过来干嘛?”
“久奇欧巴,不要再叫我徐葫芦,请叫我徐贤。”
“好的,胖丁。”郑久奇笑着说。
徐贤很愤怒,鼻孔都张开了,不过还是忍住了,毕竟是讲礼貌的好孩子呀,那只能小小的报复一下:
“欧巴,你以前送我的那条项链不见了!”一语出,惊四座。
“项链?!”普美和亚荣都惊了,好像听到不得了的话。至于郑恩地同学,坐在一边,露出尴尬的笑容。
“不是,我什么时候送过项链给你?小腹黑,你要作弄人也别搞我啊。”对于项链这种贵重的东西,即使真的送了,在此情此景下也不能说送了,更何况这件事都没有发生,郑久奇当然连声否认。
“就是那个上面有钻石的那个项链,你跟我说好贵的,弄不见真的是对不起呢。”说着说着,徐贤用手捂住脸,然后发出抽泣的声音,声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这也许就是人声阿卡贝拉的最高水平吧,堪比《琵琶行》。
郑久奇见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向郑恩地解释,可回头一看,哦豁,恩地的脸比锅底还黑,一言不发的瞪着郑久奇,仿佛在说: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郑久奇:姑奶奶,我怎么给你解释啊?我真的没有送过项链啊,我们之间没有什么。
恩地:那她怎么哭成这样,摆明有这件事。
郑久奇:我怎么知道啊,还有,下次在她面前不要用眉目传音,不然她会知道我们讲什么的。
“那好,郑久奇,你跟我出来一下。”恩地拉着郑久奇就往店外走去。至于徐葫芦同学?在郑恩地她们走了出去,立马就停止了哭泣,还从口袋里拿出手帕轻轻擦拭,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