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乱想,早点睡觉。”
“不是,我想你关了那边的床头灯。”
“哪有什么。。啊!流氓!”
爱是否一种兴奋剂,抽搐、尖叫、出汗,过程就像是戳某地方的咸鸭蛋,一戳,吱,红油就出来了。
好吧,以上都是郑久奇的假想画面,实际上他只是一晚上抱着恩地睡而已,然后第二天一早,就获得了差点肩周炎的奖励。
一早起来神清气爽,郑久奇伸了伸老腰,甩了甩僵硬的肩膀,起床把窗帘拉开,哗的一声,白光照了进来,屋里满堂的明亮。
恩地还在睡觉,不过被光亮了一下,把头换向另一边,手拉了下被子,倒头就睡过去了。
“如果天天都是这样多好啊。”郑久奇感慨了一番,但现阶段是不可能的,暗叹了一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哇,今天人怎么这个齐啊,果然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打开房门的郑久奇看着在沙发上坐着的老爹和老妈,一副审视的模样,想调头就跑。
这时候,外面的门铃响了,郑久奇立马说:“我去开门啊。”
只见门打开,站着一个女性,然后说:“表哥,我来啦。”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表哥,叫表哥的一般都死的很惨。”
“好的,哥。”女性回答到。
“不对,你现在不该来的啊!”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谁啊,久奇。”郑母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