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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没人提,赵稼林仙儿就当作不知道自己需要去帮忙,倒是鲜若,终于找到事做了,偷偷松了口气,认真看着烧水壶呲呲地响。

等到水烧开了,鲜若就赶紧把壶给拎出去,顺势就留在了外面帮忙拔鸡毛。

杀鸡杀鱼说麻烦是有点麻烦,特别是那只砸晕的鸡它竟然在临到上刀口的时候醒了!

方敢也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那种,甚至农家出身的他还挺糙的,可鸡在生死面前,表现出了绝对的爆发力,翅膀扑闪着,脚爪子也乱蹬乱挠,搞得方敢差点没抓稳,拿刀的手就没使好力,愣是把鸡的脖子给割了个小口。

血滋滋冒,可就是没把鸡杀死。

鸡杀得半死不死,挣扎得更厉害了。

方敢吓得整个身子都往后躲,就一双胳膊使劲儿往前面抻。

在旁边负责杀鱼的楚凌霄都已经干脆利落地剖好两条鱼了,回头一看,发现方敢脑袋上都是鸡毛,胳膊上也撒上了几滴鸡血。

地上,用来装鸡血的盆已经被鸡给蹬翻了,整个搞得跟谋杀现场似的。

沈初云也没干过这种事,站在旁边拿着准备撞鸡的桶哎呀哎呀地喊,着急得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帮忙。

楚凌霄对着旁边认真拍他杀鱼的镜头无奈摇头,放下刀跟鱼,在旁边干净的水盆里洗了洗手,然后起身走过去。

“给我吧。”楚凌霄眼疾手快,一把就将挣扎的母鸡翅膀跟给抓住,另一手接过方敢手里的刀,而后不顾母鸡乱蹬的爪子,手起刀落,一刀就斩掉了鸡头。

鸡的身子还在抽搐挣扎,鸡头已经咕噜噜滚了出去。

刚好鲜若拎着开水壶走出来,鸡头滚到她脚前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