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害我吗?”
“那不能。”
“那不就行了。”陆烟凑近他,弯着唇,低声说,“你要是让我那什么……我都能答应。”
“那什么是什么?”
“比如奇奇怪怪的play;比如穿女仆装;比如只穿你一件衬衫,下边什么都不穿;比如领带绑手蒙眼,制服诱惑……”
白暮云刷一下又把前后座的帘子拉上了,捏了捏他的脸,也放低声音说:“你可真行,在外边可能装,在我面前跟裸、奔似的。”
“那……你喜欢我裸着也可以……”
“我是那意思吗?!”
“喜欢吗?”
白暮云耳朵又热了,咳了一声,转移话题,“我们说正事儿。”
“好。”
“今天有没有生气?多少分。”
“有。三分。”
“有没有伤心?”
“有。四分。”
“现在还生气难过吗?”
“因为刚才和你说话,所以一共降到了二点五分。”
“有没有钻牛角尖?”
“没有。”
“有没有害怕?”
“没有。”
“有人在你耳边说话吗?”
陆烟停顿了几秒,“没有。”
“生理上有难受吗?”
“开始的时候有点想吐,不过现在没有了。四分吧。”
“明天是不是要去复查了?”
“菲菲说的?”
白暮云点头。
“……嗯。”
“我能有幸陪你去吗?”白暮云眼含期待和温柔。
陆烟面露迟疑地点了点头。
白暮云举起相扣的两只手,垂眸亲了亲陆烟的手指,抬眸微笑:“周六愿意和我去约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