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假笑,手上“不小心”折断两根一次性筷子,“哦?白老师的酒量竟然那么不好吗?”

陆烟当然知道白暮云的酒量是什么样的,问这一句纯粹是想兴师问罪。

睡了一晚上?妈的……不气不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陆烟默默念着《莫生气》。

白暮云咽了咽口水,皱眉冷眼看李秋成,“我看你是不是没被打够?我清醒之后就把睡我床上的变态锤了一顿,我看你是不长记性是吧!”

李秋成是没想到白暮云居然会在陆烟面前那么不给自己面子,直接说骂自己是变态,他脸色难看,差点维持不住体面,尴尬地笑,“你说什么呢?”

白暮云喝了一口酸奶,“我让你——”滚字还没出口,陆烟就喊了声“等等。”

白暮云:“???”

李秋成和陆烟都用奇怪地眼神看着白暮云,白暮云皱眉:“……看我干嘛?”

李秋成也顾不得生气,白色的酸奶黏在白暮云的嘴角,又想起今天白暮云拍的那场床戏,令人浮想联翩,心中暗潮涌动,他觉得喉咙有些干热,“你的嘴角边……有酸奶。”

白暮云下意识舔了舔,没舔到,两人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还带着一点灼热,白暮云瞬间明白了——都是男人,好艹哦,被这样看着,他好想打人。

白暮云被李秋成看得恶心,抬手就要擦掉,被回过神的陆烟伸手一抹,然后把食指上沾着的酸奶放进口中舔了,笑得像狐狸,带着炫耀对李秋成说:“好甜。”

李秋成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不动声色地和陆烟视线交锋。

白暮云被陆烟撩得心头痒痒,又有点不爽这样勾人的陆烟被李秋成这个变态看到,他站起身把陆烟挡在身后,冷着脸开始送客,“打完招呼了,可以滚了吧?”

李秋成看向白暮云,也站了起来,“我可以走,不过我想问问你和陆导是什么关系?”

白暮云:“滚。”

等李秋成走了之后,白暮云“啪”地把门锁上,转身靠在门边,猝不及防地被陆烟压在门上亲。

陆烟亲得有些身体发软,被白暮云抱着轻喘,咕哝说:“我被气到了,你的大学没有我。”

白暮云摸他的耳朵,“你的大学也没有我。”

“哼,我的大学没有人爬床。”

“我把他揍了一顿,他没敢对我做什么。”白暮云捧着他的脸,眼神温柔,“我的未来都有你,不生气了,嗯?”

“咳,勉强原谅你。”

“那你也答应我,以后别在别人面前那么浪。”

“我什么时候在别人面前浪了?一直是你好不好?”陆烟觉得自己可冤了。

“刚才,”白暮云手指摸到他的唇角点了点,“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撩人?”

陆烟笑了笑,亲了一口白暮云刚才残留酸奶的嘴角,“我就是要气死他!谁叫他总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