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扒开白暮云往里走,理直气壮道:“害,这酒店就是这么诡异!”

白暮云憋着笑,关上门,把人带到浴室,“赶紧去洗洗吧。”

陆烟回头眨眨眼,暧昧道:“等我哦~”

“避着后背的伤。”

“知道啦!”

白暮云心说,等你,每回等你都来不及干什么,你都自己睡着了。

白暮云坐回床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浴室突然一阵声响,带着陆烟的“哎哟!”

白暮云吓了一跳,忙把书扔下,跑到浴室门口,“烟儿,怎么了?”

“没事!”

“你开一下门,我看看。”

“真没事。我等会儿就出来了。”

白暮云没听,扭了扭把手,发现没锁,直接开了门,正看见陆烟赤身裸体撑着洗漱台起来,白暮云扫了一眼,没敢多看,忙用浴巾把陆烟裹上抱了出来。

陆烟红着脸解释道:“刚才太困了,闭了一下眼就摔了。”

“嗯。”

“你的脸好红。”

“嗯。先吹头发。”

白暮云拿过吹风筒,打开,呼呼声掩盖了白暮云心中狂跳的心跳声,白暮云克制自己不去看陆烟因没裹稳而裸露出来的身体,和带勾子的眼睛,认真地帮陆烟吹头发。

这几天陆烟总是摸过来要和他睡,虽然美人在怀,但白暮云除了亲亲抱抱,却也没真正对陆烟做过什么。

第一主要是陆烟有伤在身,不方便有什么大动作,第二就是由于陆烟白天工作很忙很累,晚上总是猝不及防地睡着,白暮云也不忍心把人弄醒,都是自己去洗手间解决了。

陆烟把脚挪到白暮云的腹下,暗示性地摩擦摩擦,白暮云的突出漂亮的喉结上下滑动,把脚抓住,放到一边,警告道:“早点睡。”

“我睡不着。”陆烟摔了一跤,清醒了不少,决定趁此机会把白暮云拿下。

白暮云把吹风筒放下,“忘了,还要涂药。”

他把药拿了过来,命令陆烟,“转过去。”

陆烟听话转了过去,再把浴袍半褪到腰间,男人脊背清瘦,线条流畅优美,除了一块烧伤和砸伤导致青紫红肿的皮肤,其他皮肤都是光滑冷白。背脊线因背挺直微凹,从背端一直延伸到浴袍下引人无限遐想的神秘之处。

白暮云目不斜视地给陆烟上药,陆烟不老实,回头,媚眼如丝,勾起唇角,“圣僧,你看郎儿美不美?”

圣僧看似冷淡,眼里却藏着隐忍、侵略性的欲望,“美。”

“那圣僧怎的不动如山?”

“怕把郎儿弄伤。”

“郎儿不怕伤。”

“郎儿还是早点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