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邬棋不禁嘴角轻轻扬起,眼里藏不住的喜悦和感动一并爆发,正当他抬头看向焦臣熙时。
后者蹙眉疑惑地拨了几下手里的一摞信纸。
“不对啊,你这……”焦臣熙仔细数了数,说:“和我的数量不对等啊。”
于是立刻眯眼问道:“是不是偷懒了,耍赖了?”
邬棋刚涌上心头的感动似乎瞬间变成一个枣子噎在喉咙,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把他冤枉的不得了。
“我没有。”
焦臣熙:“那怎么少了一封?”
邬棋视线不留痕迹地换了个方向,慢吞吞地:“可……能是搬得时候不小心掉在哪儿了吧。”
“……”空气凝结了几秒。
“噢——”焦臣熙挑了挑眉,看他这副小表情,顿时明白,伸手勾了勾。
“拿出来。”
“啊?”还装无辜。
“啊什么啊?还装,还装!”焦臣熙上去翻他的口袋,顺便抬手准备给他一记爆栗。
邬棋捂着脑门,开口求饶:“别打脸。”
毕竟焦臣熙也只是吓唬他一下,舍不得真打。
他翻开信纸,映入眼帘的是一封好长的信,读着读着,焦臣熙便愣住了。
因为这封信乍一看前后句有点驴唇不对马嘴,甚至有很多错别字,但越读到后面,就越觉得这封信来之不易,有点类似于豁出去式的酒后告白。
酒后告白?!
焦臣熙一激灵,看了眼日期的位置,空空如也。于是他又翻了翻自己刚排好的信件中,少的那一天的前后日期。
这才对出来手里这封表白信正是大年初一那天,他被迫去后院捡垃圾时,邬棋大少爷自己在房子里的酒后产物。
“这是……情书?”焦臣熙指了指手里的信纸。
邬棋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地点头:“额……嗯。”
“噗——”焦臣熙无奈失笑,看向邬棋:怪不得不让看呢。
……
又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夜。
焦臣熙百无聊赖地趴在窗子上,看着窗上的雪花和霜花。
“自从市区里不让放鞭炮,过年就变得好安静啊。”他又扭头看向邬棋:“总裁大人,今年有什么惊喜要送给我吗?”
正看书的邬棋,闻言“咔吧”把书一合。
“有啊,跟我来。”
还真有?
焦臣熙对此有点意外,其实他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看邬棋拿来了外套和帽子,问道:“又是地下室?”
邬棋点点头。
焦臣熙接过来外套穿好,趁他穿鞋的功夫,把放在桌上的手机摸进口袋里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