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淙定然不会让晏江何干活,他只是占了距离便宜,趁晏江何不备,在晏江何唇边偷个香,舔进了自个儿唇缝。
还有一个事。
家里的格局需要更新。先前原书房改成了张淙的卧室,如今张淙的卧室应该改回书房。
张淙再不愿意睡自己那屋,他无比自觉,天一黑就戳晏江何床边不挪地方,非要将床上的二米三面积占去半拉。
晏江何也没赶过张淙。只是晏江何一瓶乳霜被张淙抠没了也就罢了,张淙毛病大起时还花样缤纷,居然从厨房抓了一狗爪奶油,弄了晏江何一床单子。
折腾太过,床单都要换不起了。
自然,晏江何也被抹了一身。
更不要脸的是,晏江何在卫生间洗奶油,正被一身的粘腻甜腥闹得想骂人,一瞥眼竟发现张淙就在门外站着。
晏江何看门上那倒霉催的人影就来气,于是裹上浴巾一把薅开门,张嘴便开始谇。
不料他此举头脑不清,属于自掘坟墓。不但搭进去了一条浴巾,自己也没讨上好。
张淙从卫生间南北方向的犄角旮旯里,提溜出来一瓶带花瓣的樱花沐浴露。这地方心机隐蔽,晏江何洗了半天奶油都没瞅见。
沐浴露刚一开瓶就熏得晏江何想打喷嚏。
一瓶嫩粉色的沐浴露过于骚包,这个“鸳鸯浴”也洗得十分不成体统。
张淙平日瞅着挺好臊白,怎么扯这种事上却如此没脸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