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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淙盯着晏江何的后腰,看到他左侧后腰的位置有很大一片淤青,青紫色。张淙摸上去,恍惚间竟觉得滚烫。

尽管晏江何如此模样,大敞大开趴在床上,任由张淙摆弄,张淙也激不起丁点儿的旖旎心思。

他心疼还不够。一颗心抓烂了疼都不够。

红花油的味道立刻在周围扩散开,张淙的掌心温热有力,轻重合宜地按在晏江何的伤处,将药油揉进晏江何皮肤里。

细算算,张淙的手法其实也没多专业,大抵是胜在一丝不苟,无比认真。晏江何被他按得疼,却也舒坦。连同刚喂饱的胃都舒服得热了起来。

“是不是很疼?”晏江何听见张淙在他身后小心地说,“你忍一忍。”

“疼死了。所以你快别说话了。”晏江何闭上眼睛,沉沉叹了口气,“你嗓子哑成这样,再说话,我就真忍不了了。”

晏江何小声说:“光听着声都疼。”

张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几秒后,他缓缓俯下/身,干起皮儿的嘴唇落在晏江何后腰的淤青上,亲了一嘴红花油。

晏江何嘴角提起一个无奈的笑,回头瞧了一眼:“不辣嘴吗?”

晏江何:“亲就算了。千万别伸舌头舔,外用红花油可不能吃。”

晏江何翻了个身,张淙的眼睫颤了颤。他又皱起眉头,轻轻薅过晏江何的手腕,蹭被他自己掐出来的伤。

晏江何:“”

晏江何满眼心疼地望着张淙:“你昨晚连夜坐火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