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淙轻声问:“什么地方?”
晏江何说:“我发现,你以前每次跟我发脾气,都是我身边有女人的时候。不管我在干什么,为什么,你都要朝我甩脸子。”
张淙:“”
张淙卡壳半晌,吐出一句:“你都记得?”
“我当然记得了。”晏江何闹花哨揶揄张淙,“不过爱吃醋也不要紧,你好哄。”
晏江何穷不着调地说:“再说,你知道我吃东西的口味。”
晏江何的声音懒洋洋的:“我爱吃酸甜的。”
他这动静够作弄。将那头的张淙折磨个好歹,张淙愣差从宿舍床上一头栽地上脑袋开花。
张淙的五脏六腑好像瞬间被一只餍足的长毛大猫给蹭了,痒痒得不行。
张淙只好将后背靠上墙壁稳一稳:“你怎么你别总拿我开玩笑。”
晏江何大笑起来:“又害臊了?脸皮儿这么薄,这才两句话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张淙抿着唇,压住嘴角的笑没吭声。
晏江何却不放过他。就听晏江何又提腔调:“嗯?”
“”张淙闭了闭眼,一对儿小梨涡冒出来。
他落在晏江何手心里就是个完蛋,不过张淙本来也无意挣扎。
晏江何没完没了,欺负小年轻的瘾太大:“怎么不说话了?以后到底怎么办?不说话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