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知道周平楠还包过饺子送来,现在搁在冰箱冷冻里?
这家的房产证上写的似乎不是晏江何的名字。晏江何太不像话,“家”都快易主了。
吃完一顿饺子,晏江何继续心安理得的偷懒。他趁张淙收拾厨房,将陶静仪的电话号码发进了张淙的手机。
这事儿他不能掺和。晏江何坐沙发上撸晏美瞳,搓猫头又想:“我们家淙淙我放心。”
但晏江何本质上属于贱胚子那类王八货。他的“放心”穷不过崩狗屁。
当张淙掩着门给陶静仪打电话的时候,晏江何还是没管住脚,贼眉鼠眼地偷渡到门口,丝毫不念伤天害理,弯腰听响儿。
张淙在屋里拿手机贴耳朵。电话已经通了。他还没等怎么说话,陶静仪已经在里头哭了。
张淙被她哭得烦,皱眉强硬地先出刀子:“我永远不会跟你走。”
陶静仪尽力控制着,然而白搭,她的哭腔颤抖:“……我没奢望过你愿意认我,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妈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想见见你,……我就是想见见你。”
陶静仪:“你长高了很多……”
“我不想见你。”张淙阴冷地打断她。
陶静仪又没了话,电话里只剩下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