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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江何手上不停,欺负猫肚子能耐,满脑袋咣当毛病。而菜是真的要热。当晏江何眼瞅张淙左手一盘辣椒炒肉,右手一盘木耳山药走进来,他登时快要堵出血栓了。

晏江何无计可施,只能携同晏美瞳,被一起“轰”出厨房,打发去外头等吃喝。

该是被张淙膈应大发了,晏江何出去往桌边一坐,拿屁股捂凳子。他皱眉头发愁,手上也没个轻重,一下不小心,给怀里的猫崽子搓疼了。

晏美瞳一贯娘炮赖塞,从没有炸毛的时候,然而肚皮宝贵,这当儿它忽然嗷一嗓子翻起个儿,四条腿捯饬着滚,飞快从晏江何身上蹦下地。它尾巴朝天,瞪着缤纷眼珠子,喵咪咪地埋怨晏江何。

“……”晏江何也瞪它。他这人同理心稀烂,竟抓畜生作出气筒,语气不良地问猫,“疼啊?”

晏美瞳“喵呜”作答。

晏江何又冷哼一声,眼珠子撒摸向厨房,低低絮叨:“我也心疼。”

晏美瞳实在是有苦难诉,只能继续“喵咪”。它一只倒霉畜生,四五六不懂,心疼个什么玩意?它是皮疼,皮毛被晏江何戗狠了才疼。

晏江何继续碎嘴皮念经:“这都什么事儿啊。我的小祖宗啊……”

张淙这时候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了,晏江何猛地闭上嘴看过去,就见张淙没事人一样将两盘菜放桌上——菜盘子在往外冒喷香的热乎气儿。

晏美瞳那对眼珠子忒会抓色,它瞅见张淙出来,赶紧轱蛹屁股颠过去,眨眼睛撒娇,扒张淙拖鞋不放爪。

张淙蹲下来摸猫头:“刚才装盘就听见它叫唤,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