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淙:“……”
晏江何自己也拿了一碗疙瘩汤打开喝,顺便还吃了一个灌汤包,包子热乎,一口一个,汤水很足,特别鲜。
张淙眼皮直跳,很想把下巴底下那碗香喷喷的疙瘩汤直接扣晏江何脸上。
冯老喝了一勺粥,又瞧了一眼旁边明显不满的张淙,他心思鹊起,于是好奇问道:“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哦,这个啊。”晏江何乐了。
张淙这会儿根本不想说话,更不想交代他碰上晏江何的扭曲霉运。他低头喝了一口疙瘩汤,心道随便晏江何玩幺蛾子,他才不屑跟着一起扑棱。
晏江何蔫儿坏,专门盯着张淙的喉结,正瞅着那喉结滚动,在张淙咽东西的当口开腔:“我对他有救命之恩。”
“……”冯老,“啊?”
“咳咳咳…咳咳咳…”果然,张淙呛着了,他侧过头一通猛咳,咳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手上的疙瘩汤都跟着抖了出来。
“哎。”晏江何啧了一声,伸手拿过他手上的疙瘩汤放到桌上,皱着眉头拍了拍张淙的后背,“你行不行了。”
张淙脸都呛红了,他猛地抬头瞪着晏江何,嗓子里依旧有不舒服的异物感,他又咳了两声:“你说什么?”
晏江何凑到他跟前,贴着他耳朵很小声说:“我第一次见你,就让你少被揍了一拳,还让你避免了冻死街头。还有刚才。”晏江何说着,伸手象征性拍了一下张淙的后脑勺。
张淙从书包里翻出水杯,喝了口水润嗓子,他喘了口气,觉得气管舒服些了,这才准备还嘴。只是他刚张开嘴,晏江何就夹了个灌汤包塞进了张淙嘴里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