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黄文景看着秦潜瞬间又冷下来的脸,一边拍他的肩一边说:“堵得好堵得好。”
说完趁秦潜还没进一步干嘛的时候连忙把他拉着往巷子外走。
宁浮思摸了摸鼻头转身继续回走,可不是他先找茬的……清了清喉咙,既不痛也不哑,果然好了大半,难怪觉得一身轻啊。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原来秦潜徒有其表,竟然那么……幼。
直到巷口处,黄文景才扯住嘴角说了句:“也难怪这个宁浮思会得罪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当你的面怼你,你这几天是把他怎么了不成?没打起来吧?”
“您赶紧走吧,别八卦了成吗?”秦潜淡淡睨了黄文景一眼,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揍人。
气闷之余又觉得莫名其妙,没错,前几天是他态度有问题,应该道歉的人也是他。可刚才他也没说什么吧,难道不应该怼黄文景才对?同样是消遣,不但不怼黄文景反而是一副面对家长的怂样。
锅从天降,真是不可理喻的人!
果然,他什么都知道,而且,竟然敢当面内涵嘲笑……谁忍得了!
宁浮思还是第一次走进这家位于巷子尽头的酿酒铺,这个院子比他们那个约莫大了一倍,层层叠叠摆满了窄口酒缸。酒缸约莫一米高,开口处皆盖着纸垫镇着小石板。
看到前面的门没关,宁浮思走到门前叩了两下,里面很快传来王浑中气十足的回应:“小潜啊?快过来,先把那桶米洗了然后倒木桶里蒸熟。”
宁浮思走了进去,同样比他们住的大了一倍,这个被打通的大间里放了十来个大水缸,水缸上覆着由干草编成的圆盖子,王浑站在角落的一个水缸边,双手握着一根粗棍子搅拌缸中的事物,宁浮思走近了对他说:“王伯伯,是我,秦潜他应该要过一会才能来……”
“哦对,忘了他早上已经说过了。”王浑侧头朝宁浮思说:“瞧我这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