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懂了,秦潜自认为自己是个有涵养的人,虽然晚上算是摊开说明白了。可也没必要见他像见鬼一样吧……没错,原先他是希望这个人最好避着他,最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但是……但是什么,秦潜一时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不爽。
一直以来,任谁见他不是恭恭敬敬的,这个人到底懂不懂何为生存之道?
况且,他没那么可怕吧?
宁浮思关上门,嘴角立马又扬起笑意,只是比方才的弧度淡了些。他站到洗浴台前,边脱衣服边轻声哼着歌——
我们的开始 是很长的电影
放映了三年 我票都还留着
冰上的芭蕾 脑海中还在旋转
望着你 慢慢忘记你
朦胧的时间 我们溜了多远
冰刀画的圈 圈起了谁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