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浮思跟在秦潜身后,抬手往主卧的方向指了下:“秦公子,那间是你的。”言罢,他转身疾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关起门。
一关上门,他就虚脱了,直直趴倒在床上,像是再也起不来。
他猜过所有人,却唯独没想过这个人。
宁浮思用额头敲着床板,他想,该怎么办?拒演,可是合同都签了。
一把租下六年的仓库已经耗光了所有积蓄,如今虽然不至于身无分文,他粗略算了下,银行卡加起来也能有个几千块吧。但是违约金的数额,估计只能卖身了……可他这把年纪,就算愿意卖,还不一定有人捧场。
为什么会是他?
敲了一会,他突然想到这边的隔音大概不怎么样,便不敢再敲,任脑壳阵阵抽痛。
秦潜一走进他的房间,也顺手关上了门。为了学酿酒,他最后还是向唐桢妥协。也向自己妥协,他不允许因为个人情绪影响到这部戏的一分半点。
想起刚才一幕,秦潜的眸光又冷了一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原来那个人品渣出滓的人长这样,倒是人模狗样,老天可真是瞎了眼。
这圈里最不缺的就是好皮囊,可别以为空有副好皮囊就能为所欲为。
还想跟他握手?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