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天下午去逛街了,怪不得工作只做了那么点,剩下的全交给他了,害他昨天晚上忙到大半夜都没有忙完,只能一大早起来接着忙。凌致暗暗磨牙,心中给初先生又记了一笔。
凌致语气平和的告状,“他说您让他独守空房,说您的心空了,早就不在我们爷俩身上了,他还打算跟您离婚。”
“……”另一边,凌迟也开始磨牙,“你让他给我等着,我二十分钟后到家。”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初先生,爸爸让你在家等他,他二十分钟后到家。”回想着爸爸挂掉电话前的咬牙切齿,凌致忍着心中的笑意,回到客厅。
闻言,初时尖叫出声,火烧屁股似的猛然从沙发上跳起来,“你给他通风报信了?”
凌致一脸无辜,“不是你要跟他离婚的吗?”
大难临头,初时焦急的左右踱步,“我那……那是由着嘴的胡说呢。”
早在他跳起身的那刻,怀里的猫被他的动作吵醒,仿佛早就习惯了他的一惊一乍,跳到沙发上,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
凌致坐到它的身旁,抬手给它顺毛,凉凉道,“你就这么害怕他?”
“怎么可能?”初时停下脚步,梗着脖子,嘴硬道,“我怎么会怕他……老子才不怕他呢……”
“是吗?”凌致嘴角勾起一丝微小的弧度,缓声道,“不想挨揍的话,就赶紧跑吧,不然一会谁都救不了你。”
初时现下还穿着睡衣,要跑路总得换身行头,他转身往楼上跑,刚跑了两步又放缓脚步,故作镇定道,“着什么急,不是二十分钟后才到家的吗?”
凌致扶额,摇头道,“你跟爸爸斗智斗勇这么多年,他的话什么时候能当着了?我敢打赌他不到十分钟就会回来了。”
而且刚才在电话里,他听到了门卫跟爸爸打招呼的声音,估计用不了两分钟就到家了,要是看见初先生乖乖呆在家里,说不定不会太生气,不过,初先生要是跑了……
初时眼前一黑,也顾不得在儿子面前保持面子了,“完了完了,你……你个臭小子,你又坑我,我先去你钟阿姨家躲几天,避避风头,你别告诉你爸,但愿过几天他能消气……”
初时不再去楼上,而是转身冲出客厅就往地下车库跑,出门的时候甚至来不及换鞋。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跑到车库,就被刚从车库出来的凌迟逮了个正着。
看着慌如狗的老婆,凌迟一字一句问道,“听说你要跟我离婚?”
初时,“啊啊啊啊啊……”
初时跑出去不到五分钟就被凌迟扛在肩上抓了回来,他脚上的拖鞋只剩下一只,另一只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身上的睡袍也很凌乱,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抗争。
而镇压者凌迟,自始至终都黑着脸,看起来十分生气。
凌致坐在沙发上,给刚睡着又被初时嚎醒的橘猫顺毛,见两人进来,自觉不妙,急忙跟初时,跟这件事撇清关系,顺便火上浇油,“爹地,我都让你乖乖在家呆着了,你怎么能逃跑惹爸爸不高兴呢,这次我可帮不了你了,你可千万不要怪做儿子心狠,儿子真的是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