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心过敏。”
我问他是因为有些人对某些配料或菜过敏,对方传过来的答案迫使我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他。
“呃”视线转移到服务员那张曾因vee脸红的面容,现在更是满脸充血般红到耳根,我脑子混乱地把全部想好了的菜名告诉她,这并不起到什么效果,坐在这胡思乱想太浪费时间了。
“你真是”服务员走了之后,我说了他。
“干嘛?”
“也不害臊。”我恼火地说。
“为什么要害羞,这是事实。”他一脸冷漠地回答,我只能叹息。
我们开始慢条斯理地吃东西,对我而言,我之所以吃得慢,是想让舌尖充分持久地感受到食物的美味,有很多因素,我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吃东西了。一来这里吃东西让我想起奶奶家,再加上店里墙壁的装饰都是日本各地的图片,愈发让我怀念。
我夹起鱼肉放入口中,同时余光看向对面的人,当他一不留神吃下鱼肉时,vee一副恶心反胃的样子,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直到他转过来直视我,然后对方使劲咽下,喉结处动了动,说明嘴里的食物已经被吞下肚啦。
“不是说吃得吗?”我问他。
“看到别人轻而易举地吃着,我以为能吃得下。”vee回答。
“没吃过?”
“我能跟谁来呀,跟那帮朋友一起,大多是涮羊肉,砂锅猪肉,烤肉下酒菜,这种店我哪里去过呀。”他长话连篇,双眸瞥了一下眼前的食物,才抬起眼凝视我。
“吃不了就别逞强,点你能吃的吧。”我说完把菜单递给他。
“我只是吃不了生鱼,这寿司能吃。”vee话音刚落,便夹起寿司放进嘴里,咀嚼给我看,自然而然地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