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他在哪里!他在哪里我都不知道,我有什么脸去处理伤口!”我怒吼道。pond却沉默了,他叹了口气,走过来抱住我。

“我知道你伤心,我也知道你知道错了,但你不能就这样去,vee,至少你要先想想。”pond说。我推开他,抬起手潦草地擦了擦泪水。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流下来的,只知道现在我的心脏已经枯竭了,我还知道ark大概也一样痛苦。

“我想去找他啊,pond。”我用颤抖的声音对朋友说。

“嗯,我陪你去。”

pond陪我来到ark的宿舍。我站定在这段时间我时常进出的房门前,按下门铃,等待里面的人开门,但是我等了又等,也没有人出来。我决定抬手敲门叫他,不停地道歉解释,但我得到的回应是一片寂静。

“学弟他可能不在。”pond对我说。

“他不在这里,那他在哪里?这是他的房间。”我转过去对朋友说。

“我说了让你先回去冷静一下。”pond告诉我。

“我受不了,pond,我的心像是缺了一块。我想解释给他听,想得心都要空了。”想看到他的脸;想把心里一切都说给他听,让他知道;想把一切都告诉他跟他解释,让他理解我,但是现在我做不到。

我跌坐在门前,背过身去靠在门上,抬起手挡住脸,让眼泪静静地流下,希望这样能让我的心湿润一点,但并没有。落下的眼泪没有让我感觉到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