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e你总是这样,什么都是让我们过后才知道,ploy的事也是,要不是dew,我们现在都还蒙在鼓里呢是不是?”phaen说完瞄了我一眼。

“要不是dew,我也一样不知道ploy和学长的事,或许我俩现在还好好的呢。”我一脸无所谓地答道。

讲真,这事儿还横亘在我心头,要说忘得一干二净,那也是不可能的,可我不会因此而心痛了。倒不是因为朋友常在我伤口撒盐,导致我痛到麻木了,而是因为当下某个人出现在我身边,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说实话,比起ploy,我现在更思念ark。

“才不是呢,据我所知,有那么几天,你们在闹分手,因为你…”

“我怎么了?”我冷冷地问yiwaa,她噤声不语,转头看向一脸期待的吃瓜群众。

“呃…这么看着我干嘛?搞得我比公布校花校草的结果时还紧张,我就随口一说,就当我是胡言乱语好啦。”yiwaa挥了挥手,朝我这边瞄了一眼,我瞪了回去,她一脸堆笑,我可真想把冰桶泼到她脸上。

“你们俩肯定有鬼!”k说完指着我和yiwaa。

“告诉我呀!”daen说着便看着我,双眼死死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眼中抠出答案,可我只是耸了耸肩,权当作答复过了。

“没什么。”我只说了这短短几个字,在座众人皆一脸不满。

“坏蛋。”我欣然接受了朋友这“赞扬”,举起酒杯,小口小口地饮酌起来,两耳也没闲着,默默听着朋友们的谈话。

daen正说着学业上的事,学习压力与我们不相上下,就连生存的社会也是如此,除了节奏太快,还说了很多有的没的。我们互相交流了很多事,聊了一圈,又回到了bar和小医生身上。他们还没提到我,我就安静听着,时不时地点头或应答附和,直到朋友们听乏了要起身去跳舞。

“你不去吗?”daen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