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止境的噩梦都会被金闯唤醒,少年人的肩膀并不宽厚,身高刚刚抽条,身上也没有多少肌肉。
但就是这样的肩膀一次次拥住被噩梦魇住的他。
林赤禾靠在金闯的肩上悄悄掉眼泪。
他提过和金闯上床,但是他被拒绝了。
金闯说:“我想你心甘情愿和我做爱。”
“我就是。”
“你不是。”
后来他老实了。
安安分分在金闯家养伤。
有一天金闯给他换药的时候他突然脑子一抽问他后腰会不会留疤,金闯说不会。
温热的唇舌舔舐着他的后腰,林赤禾双腿一劲打软,他抬起右手扣住了金闯的手。
林赤禾当时想留疤也没关系,他去整个纹身给挡住,但被金闯握住手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还是别留疤的好。
他要在干干净净的皮肤上给金闯留一块位置。
拆了钢钉之后,林赤禾觉得没什么好想的了。
骨头都能重新长起来,他有什么好怕的。
更何况他还有金闯。
他跟金闯上床了。
四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果然不是盖的。
日他爹,鸡巴又粗又长差点没把他胯操劈。
呸,臭弟弟。
金闯突然心血来潮要教他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