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闯答应了。
死了多轻松啊,金闯想,得叫他们生不如死。
他把林赤禾养家雀儿一样放在家里。
林赤禾总会做噩梦,金闯抱着他叫他哥,跟他说结束了。
彼时少年人并不宽厚的肩膀成了林赤禾唯一的避风港。
有一天林赤禾突然问金闯后腰上的烫伤会不会留疤。
金闯掀开他上衣看了一会跟他说恢复得还行应该不会。
他轻轻在腰窝上舔吻,被林赤禾扣住了卡在他胯上的手。
僵硬的右手卡住金闯的指缝,他手心很热,金闯松开抓住他胯骨的手握住了林赤禾的手。
手指冰冷。
林赤禾的精神状态从钢钉被取出来开始越来越好了。
期间他跟金闯上了次床。
整个过程金闯不停地吻他,后来把林赤禾亲烦了,下唇挨咬了一口。
林赤禾偶尔能跟金闯扯皮,说不了几句就要骂金闯臭弟弟,金闯就跟他闹,臭弟弟也能操得他爽翻天,然后就会招来一顿打。
复查结果显示林赤禾问题不大。
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他都恢复得可观。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林赤禾问他是不是怕他自杀,金闯没否认,握住了林赤禾的右手。
“那可不行。”
林赤禾说。
“我死了那群人多痛快啊,我就得活着隔应他们。”
某天金闯提议教他开枪。
该死的人在他手底下都折磨得差不多了,该让林赤禾撒撒气了。
男人没有他高,站在他面前正好到他下巴。
他把枪递到林赤禾手里教他用左手握枪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