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穿小心思尹念生硬地转移话题，他挣了几下从花赫楠手里脱离出来，“这钱我一分都没收到。”

“两千七百万尹先生，年利息14。”

“你怎么不去抢啊！高利贷！”尹念气得跳脚，忿忿地跺地，胸前的小兔子随着动作摇晃，看得花赫楠突然间心猿意马。

艹，想摸。

尹念叹气：“我就是一个没有收入来源的穷学生。”

“你不是做直播吗。”

“那才多少啊！我还得交房费学费水电费！我还得吃饭啊！这，用一用，就没了！”他有些绝望地捂着脸，又重重地叹了口气，耍赖般靠过去抓着花赫楠的胳膊，“我真的没钱，这钱也不是我借的，求你了哥，我没钱。”

上衣是宽大的圆领，从花赫楠的视角看去内里风光一览无余。

白团子顶端缀着红，乳肉上的指印是他刚才自己抓出来的，隐隐泛着红。

施虐心作祟，花赫楠想狠狠抓住眼底这两团白，揉捏拉扯，掐到留下难消的痕迹，想把浅粉色的乳头捏搓到红肿，如果可以他想在他的乳肉上咬出带血的牙印。

花赫楠的手臂抬了抬，隔着衣服蹭过尹念柔软的肚子，最终只是蜷起来放到了嘴边，他轻咳一声镇定下来：“尹先生最近有给人签字吗？”“没有，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尹念卡顿了一下，劈手夺过借款合同翻到了最后一页，整齐的排版只有顶头四个字“概不负责”，他上星期和一家公司签了外包合同，合同最后也是“概不负责”。

合着跟他玩儿移花接木呢？他就说怎么签了合同却一份活都没派来，好家伙在这儿等着他呢！尹念的怒气值一下子顶格爆出，他抄起手机拨通了那家公司的联系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干他娘！！”尹念对着手机咆哮，转头跟花赫楠又是一副乖巧模样，“您看这，要不报警？”花赫楠面带微笑不答话，茶几上的烤鸭还散发着香气，尹念今天下午第不知道多少次叹气，拎着烤鸭放上餐桌：“吃点东西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