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声音不要那么大,你血压又不低,大吼大叫容易脑溢血的。”

陆成疆听了他这嘴上没把门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有你这么咒你爹的吗?”

“我是关心你啊老陆。”

“别跟我扯皮,说正经的,你哪儿去了?”陆成疆把话题扯了回去。

陆有时就一本正经地说:“我在解决终生大事呢爸,正在紧要关头。”

“解决终生大事?”陆成疆愣了一会,然后反应过来,“你要去追人,爸是不反对你,可你不能连班也不上了,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老爸,我都单身多少年了,现在对象才是‘本’啊。再说了,您那公司制度那么完善,我少去几天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何霁帮我盯着呢,有什么事情也都及时向我汇报的,您别担心。”

陆成疆:“何霁是你的秘书,你看看你把人家小姑娘使唤的,拉磨的驴都不至于每天吭哧吭哧地拼死拼活。”

“您说的有道理,那等过年了我给她年终奖再翻一倍。”

陆成疆心说这哪儿是钱的问题,看来他儿子是铁了心不回公司了,他无奈叹气,“你那心上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会让你班也不上去追他?你别不是让人给骗了,凡事长点心眼。”

“我的亲爹,”陆有时敲了敲面前黑色铁艺的栏杆,“您真的不用担心。现在我这边——我心上人他现在确实还没有接受我,不过现在的他真的需要我。”

“爸,我现在必须留在他身边。”

陆成疆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迟疑道:“儿子,你这怕不是让人给吊着了吧?”

“是我死皮赖脸地缠着他呢,”陆有时最近也在荆牧身上察觉到了某种矛盾的气息,“不过我觉得他其实也是希望我留在他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