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这样没有意义,陆有时。我们彼此放手不好吗,这样纠缠要到什么时候?你又能得到什么。”
呼吸愈发急促,陆有时拽着荆牧的领子将他生生地拎到了自己面前,“你说我能得到什么?”他踏进了浴缸,将荆牧逼至角落,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
荆牧被他挟制着,颓唐无力地任他施为,浴室天顶的装饰物光可鉴人,他热情氤氲中望着那里,看见无数的茉莉在反复磋磨中零落成泥。
每次被陆有时叫到这里都是这样的结局,争吵和挣扎都让荆牧感到疲惫。
他只能竭尽所能地将自己从这种事情里抽离开来,努力地将肉体与精神割裂。而这样的他,只会让陆有时更加不满。
肩头被狠狠地衔住,荆牧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被犬齿刺破的痛楚。
“连这种时候,你都不能专心一点吗,荆牧,你是不是哪里有毛病啊。”陆有时的话音恶质,动作粗暴。
荆牧闭上双眼,屏蔽掉五观六感。
陆有时起身离开之后,荆牧打开花洒,在一片狼藉中将自己清理干净,等他弄干头发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陆有时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他错开那目光,“陆总,没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完事儿就走,你是出来卖的吗——不对,你还不收钱,呵。”
荆牧看着他面前那瓶已经见底的威士忌,皱起了眉,“陆总,你喝醉了。”
“陆总?你刚才不还叫我陆有时吗,怎么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了?”陆有时将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三两步走到了荆牧面前,他喝得太多太急确实是醉了,脚下竟然踉跄了一下,荆牧赶紧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