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鬼本人正殷切地看着他。
“你是不打算让我睡了?”荆牧无奈问道。
陆有时笑得憨厚,迟疑地说:“那倒也不是,”他指着小床说,“那床太小了,睡着肯定不舒服。摆着这张大床不睡岂不是太浪费了。”说着还拍了拍身下的被褥。
“那是你的床,我要是睡着了不小心提到你压到你怎么办?”
“那条腿吊着呢,不会压到的,而且你睡觉可老实了,连翻身都不翻的真的。”陆有时恨不得拍着胸脯保证了,最后他软软地说:“哥,你就和我一起睡吧,我想你了。”
眼巴巴湿漉漉的像只小动物。
荆牧叹了口气,他总是容易心软。
觑着他的神色,陆有时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立马露出了明媚的八齿笑,“刚刚查房的护士已经来过了,哥你把房门锁了睡这边来好不好?”
荆牧给房门落了锁,躺到陆有时的身边,“我把灯关了?”
“好。”陆有时答话的时候,荆牧仿佛在他背后看到了疯狂摇曳的大尾巴,这臭小子。
室内一暗,陆有时就一把环抱住了荆牧,然后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人怀里,一双手在人身上不讲规矩地摸来摸去。
“不老实的家伙。”荆牧拍掉他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