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路宁:“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得多久才能好啊?”
“医生说,大概六周之后可以拆石膏,到时候还得看骨头愈合的情况,不过复健起来肯定得费点儿时间,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巅峰状态了。”陆有时也叹了口气。
王哲颇为难过地说:“唉,咱以后毕业了,肯定天南海北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着面,这下好了,现在就不能一起打篮球了,可真是愁死个人。”
“到时候再说吧。”陆有时摇摇头。
荆牧进来的时候,孙路宁和王哲两个人正拿着不知道哪儿来的马克笔在陆有时右腿的石膏上涂鸦。
陆有时的那条腿吊着动弹不得,只能生无可恋地任由俩损友施为。可当他看见荆牧进来的那一瞬间,整双眼都亮了,周身气场也跟着敞亮了起来。
“哥!”
“你哥耳朵好着呢,不用这么大声地喊。”荆牧笑着说,“这个是楼下买的包子豆浆,早餐还是吃清淡点儿的好。”
“好,正好我还什么都没吃呢。”
“话说回来,陆哥你住的这病房不错啊,单间独卫还带电视,有没有wifi啊?”王哲终于不再祸害那石膏了。
陆有时一边吃包子一边说:“又不是来渡假的,谁给你按wifi啊。”然后又对荆牧说,“哥,你坐这儿,那边不用收拾,待会儿就会有护工阿姨过来弄了。你早饭吃了吗,我们一起吃吧。”
“我说陆哥,你可真是,我们俩站这儿这么久你也没叫我们坐着,也没问我们吃没吃早饭。”王哲颇为不满道。
“你是来探病的又不是来做客的,难道大早上特意跑这儿来,就是为了让我这个伤患招呼你的吗?再说了,那边好几张椅子,自己坐不就行了。”
王二哲清楚地感受到了友谊的小船即将侧翻,他深呼吸一口冷静下来,“得,谁让你是我陆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