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会记得,陆小时虽然有那么一丢丢伤心,不过没事,这样才能顺利执行计划。
“你果然不记得了。”大个儿小孩儿语气委委屈屈。
于是荆牧非常努力地仔细回想了一下,“额,你给个提示?”
“昨天是什么日子?”
昨天?
荆牧:“月考的第一天,九月的倒数第二天?
大个儿小孩儿彻底蔫儿了,“哥。”
“我生日!”
这人生日分明还有大半个月才对。荆牧刚想开口反驳,马上反应过来了,这小子说的是农历生日。
“怎么突然要过农历生日了,你去年过的不还是公历吗?”
“去年那不是因为我才刚转学过来吗,兵荒马乱的既没心思也没人给我过生日啊。咱可是华夏民族炎黄子孙,当然得过农历生日。”他顿了顿,“而且,这可是我十八周岁的生日,过完了我就是成年人了。”
话说得也没错。
荆牧想起来今年自己过生日的时候,这个人可是铆足了心思好好布置了一番,虽然说审美难予置评,但情意不可忽视。
自己这样毫无表示地给忘了确实说不过去,而且说起来,这还是他们在一起之后过的第一个生日。
想一想,荆牧就感受到了自己的理亏。
“你昨天怎么不和我说啊,今天这日子都过去了。”
陆小时一瘪嘴,“我昨天不是还抱了一线希望嘛,一直在等,还安慰自己你可能是准备晚点再给我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