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十分催眠。
陆有时就这么睡了过去,并且成功地穿越到了两个小时之后,在一种难以形容的哭天抢地声中猛然惊醒。
靠墙那排位置围了一圈人,那令人牙酸的声音就是自那圈人中心发出来的。
“我做不出来!我为什么做不出来——”声音之哀戚,令人为之动容。
王哲不在位置上,孙路宁抱着手臂坐着,一脸事不关己地看着那边。
“那边怎么了,路子?”陆有时问道。
孙路宁摇摇头:“我们早训那会儿,教室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怎么就这么笨……”
其实这人的哭喊声也没多高分贝,不然早就把老师引来的,只是青春期的男生声音都好听不到哪里去,而这个周详大概正经历着变声期。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有个人在好声好气地安慰他:“别急,那什么,我们一起算好不?你那练习册能给我看看吗,那本我好像还没买。”
旁边也有人七嘴八舌地说:“我月考全校倒数十七都没哭呢,周老板你哭什么啊。”
“瓜皮不是把你漏算的那三分加回来了嘛。”
“是啊,五班昨天还有人打听你分数来着,我一听,他们班那第一比你低了快五十分,还不知足?”
周详没理会他们,抱着自己的练习册死也不撒手,干脆呜呜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