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卓雍有些无语,贴着小腹略加了些力气,等到觉得温热些了才又问道:“觉着如何?”
他见她还是白着脸,伸手握住她柔韧的腰,上下搓擦着,约莫是动作大了些,不可遏制地擦到了隆起的边缘,他本也没想到这个,难免怔忪了一瞬。
这姿势跟羞耻piay似的,沈琼楼才发现自己的腰居然很敏感,稍微一碰就全身发软,慌慌忙忙地翻了个身躲开他的手。
不知道是按压穴位真有用还是紧张的忘了肚子疼,她竟然真觉得好些了,第三次翻身准备起来,急匆匆就要穿鞋:“多谢王爷,我已经好多了。”
他这回倒是没拦她,任由她起身准备走人,没想到她身上没力气平衡性差,一个不稳就到头朝下栽下床,他抢了一步伸手抱住,挑眉道:“人人都说你稳重,怎么这时候却风风火火的。”
她冷不丁在到他怀里,脸就靠在男人胸膛上,脸色更为尴尬:“一时不留神…多谢王爷了。”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肘弯:“以你我的关系,谢就不必说了。”
沈琼楼:“…”什么关系?叔侄?
当然这话只敢在脑子里转几圈,没敢顺嘴溜出来。
她等药煎好就几口灌下,终于不觉得难受了,今天一天过得跌宕起伏,她几乎是逃回长史院子的。
宋喜见她早上还好好地穿着官服,从殷卓雍那里回来一趟就换了身衣服,不由得诧异道:“沈长史这是怎么了?遭了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