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们喝的啤酒多少度?”
宋缘厚颜无耻地扯了一个度数:“20°,你看这个才12°,很低是不是?”
“是吗?市面上的啤酒不都是11,12°吗?”
“管他几度,喝了再说。”宋缘拿起啤酒打开易拉罐,递到杨希我的面前,诱惑而不安道:“吃烧烤哪有不喝酒的,而且喝了酒睡得更熟。没事,我在呢,哥哥我千杯不醉。”
“切!”杨希我轻笑地拿过他的啤酒,犹豫了一下道:“先吃东西吧,垫垫肚子,不容易醉。”
杨希我喝了半瓶就觉得脑袋晕晕沉沉,坐都坐不稳直趴在桌上,脸红身子烫,累得要死,懒懒散散,不想动,想有个人抱他上床。
灯光幽幽昧昧,泛着柔柔而暧昧的光晕,无数惑乱的光影在晃动旋转着。
松松软软的棉花,舒舒服服的温热。
只是有什么东西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想睁眼,却累得不想。湿湿润润而温柔的感觉在肌肤上盛放着,从头到脚,每一处都那么酥软而滚烫。
宋缘,是你吗……
在痴迷恍惚的梦里,他梦到宋缘在深深地吻着他,把他压在床上,辗转拥吻着,唇舌纠缠间带着狠劲。他不自觉地伸手把那个男孩拥入怀里,揉进心尖上。头晕眼花,心在悸动着。每一寸每一处热得融化,热得让他直重喘气。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被那热吻吻得痴迷晕晕乎乎。
他艰辛地睁开眼睛,一行清泪划过泛红眼尾。引入眼帘的是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就在自己眼前,如梦如幻。夜深幽深,那光亮的双眼在黑夜中显得格外耀眼却不断旋转着,好像他今晚看到的星星,明明远得不可触碰,却很美很绚烂。
男孩触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如同窸窸窣窣的电流在身体传达流窜,麻得他头皮发痒。
恍兮惚兮,神识不清。他又梦到自己被宋缘压着床上狠狠地做着,被做得发出舒服地粗喘,眼角划过冰冷的泪珠。他渴望地抱住宋缘,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呜呜地祈求着宋缘施舍他一丝丝吻。身子仿佛坠落一个温热的深海里,黑暗深渊,怎么挣扎都逃不出来,吓得双手双脚扑腾着。
他惊吓地叫了一声,双脚猛然一蹬,宋缘被他狠狠地踢下床,他惊吓地睁大眼睛。
天亮了,四周一片通亮。
原来是梦呀……
宋缘吃疼地摔在地上,在地上发出呜呜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