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父亲让郑义抗拒,他宁可和程渊一起去。

但他没机会把这个想法说出口。

因为王奇。

他在一个巧妙的时机,从浴室出来,拖着程渊要走。

“我知道我姐在哪了!”

无字情诗

“我知道我姐在哪了!”

这句话如果说由初次见面时衣着整齐的王奇来说可信度或许会更高一点。

反观他现在,衬衫纽扣口差了一粒歪歪斜斜拧在身上,头发上还在往下淌水,滴滴答答地从浴室到客厅水渍就没断过。连程渊都忍不住皱眉质疑,“你什么时候做了思考?你甚至没和我们讨论。”

面对老同学的不信任,王奇不知从身上那个角落翻出折叠刀在其他人来不及反应前对着自己胳膊拉了条血口子。

伤口不深没危急动脉,郑义箭步上前,夺下他手里的刀防止他再度自残。程渊按住他的脉搏,手忙脚乱地问郑秋霜要牛皮筋。

做出骇人举动的王奇没在表现出攻击性,除了脸庞因疼痛扭曲其余表现都过于镇定。他胳膊上的皮肉在短时间内自行蠕动且愈合。

年纪最小的郑秋霜看呆了眼,她不自觉的从沙发上站起,惊喜地询问:“你怎么做到的?”

“你说这样?”王奇炫耀般又翻出一把折刀控制它绕着指间打转,“很简单。要不要我教你?泡汉子很方便的。”

到底是孩子,郑秋霜心思单纯,她并不认为自己需要靠歪门邪道找对象,而且她的注意力全扑在另一件事上。

年轻人女孩子上手合十满怀期待地望向最不被看好的成年人。可她并不在意这些。

“你,这种状况。能否作用与其他人?”

见状郑义很想把他们拉开。王奇从来都不是个稳定因素,谁都不知道他会说什么。

怎料。不买任何人账的疯少爷半折腰,对郑秋霜行没有帽子的脱帽礼,“当然,我的女士。这是人造人的职责。我想,这项技术很快便能用于临床。您的腿也会尽快恢复如初。”

平心而论,王奇的脸非常具有迷惑性。不开口还挺讨喜的。

无论如何,他给了郑秋霜希望。他又用他的小把戏变出一枚雕刻着野蔷薇的玻璃珠放在郑秋霜手心,缓缓道来,“感谢您的草稿,虽然它背面是重要的化验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