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孩干脆承认,他的理由非常充分,“你带着猥.亵.犯的耳钉。”
郑义怀疑自己听错了第一时间拍上程渊的肩确认,“耳钉?”程渊沉默着撩起鬓边碎发露出藏在其中的黑色发讯器。
郑义瞬间心虚……他在学校没认真听课的事该不会暴露了吧?
不会吧?
“给坏人定位,监视其动向的东西。被要求检查时必须展示。装在耳朵上是聪明的选择。”小孩解释的同时不忘挪动手柄。他好像还在和别人交流,“幼儿园都该知道的。常识。”
拉倒吧。
这玩意普及时郑义在读初中,日常被作业、试卷、默写三座大山榨干,难得有可以混水摸鱼的班会不睡觉真对不起他的黑眼圈。
“请回吧,我不可能让你们调查他的。”小孩抬起头,双眼空洞没有神采。
程渊扶额叹息,叫郑义。
郑义意会从包里拿出老虎钳,对着铜锁咔咔两下,解决问题。没了锁门自然开了。
感情雷是把他关在甜品店呢。
仔细思考后郑义惊出冷汗,湿布片贴在背上阴凉的让人很不舒服,“你是谁?”
艰难的提出疑问,郑义几乎不知道自己舌头在哪。
小孩的笑憋在嗓子里,似抽气。他放下游戏机拿起消防斧。程渊趁机去抢他的switch,锋利的红斧贴着画家的手砸在桌上切出断口。如果不是程渊动作快后果不堪设想。
“我是蚵仔煎。”稚嫩的脸上是不符合他年龄的冷静,“是杀人的机器。”
紧张的情绪让郑义把手收回口袋,指尖金属质感的铜盒让他安心。他死死盯着蚵仔煎戒备他的行动。蚵仔煎同样清楚程渊没有战斗力。他提着斧头跳起,目标毫无疑问是郑义的肩膀。
郑义右边肩膀被小孩死死掐住,他力气大的不像个人。郑义抓住他的胳膊用额头狠狠撞向蚵仔煎脑门,顿时眼冒金星梦回自己童年被铁门砸脸。死小孩却安然无恙,右手高举消防斧执着地往下劈。
没想到在车里程渊一语成谶。
“你还要不要游戏机?”程渊说话没多中气,轻飘飘不注意就会被错过。郑义和蚵仔煎一起回头,看到他打开烤箱门把游戏机放进去,右手悠闲的搭在烤箱的旋钮上。
“我可以新买一个。”蚵仔煎的财大气粗让郑义感到似曾相识。
两个人精比试,程渊不会落下风,“你可以猜猜看,我有没有注销你账号顺便给你游戏机开防沉迷。”
郑义吞吞口水,心觉程渊的威胁太可怕了。显然蚵仔煎也是这样想的。